日常生活

“摘菜游戲”不是白領的精神家園

更新時間:2018-03-19 12:37:43 來源:vvv-eee-multi-tld-no-pending.com 編輯:本站編輯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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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喜歡摘菜游戲的網(wǎng)友說:“因為世界上自從有了人類,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游戲。其實,無論什么游戲,大部分都是讓人開心,讓人打發(fā)剩余時間的。你不能總是指望像我這樣頭腦健全、心思敏捷的人,在工作之余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發(fā)呆吧?”
  不錯,游戲而已,本無可厚非。但是,游戲而已,又何必一定要設定為摘他人的菜園。說白了這種行為其實就是“偷”!也許對于一個百無聊賴的網(wǎng)友而言,一個“偷”字更有刺激性或新鮮感?但是,在違背主流價值取向的“摘菜游戲”中,“偷”是一個固定概念,涵蓋著一種價值判斷。沉湎于“偷菜人”的角色,在輕松一下的潛移默化中,虛擬世界里不太光明正大的“偷技”不是正在悄然演變成現(xiàn)實生活中人人欣賞的技巧、智慧、本事和快感嗎……
  馬上有人又會說,“游戲不過是人的天性使然”,如同“通過社交有人可以找到愛情,有人找到了外遇”,所以玩玩“摘菜”這等“給朋友搗亂”的小游戲,找到智慧還是找到墮落都無須小題大做!
  游戲究竟是什么?游戲到底承載著什么?游戲的一般功能何在?看來只有從根上弄明白,我們才可能繼續(xù)討論有關“偷菜游戲”的是是非非。
  席勒的“游戲本能理論”認為,“人類在生活中要受到精神與物質(zhì)的雙重束縛……于是人們利用剩余的精神創(chuàng)造一個自由的世界,它就是游戲。”斯賓塞的“游戲的剩余能量說”也認同“人的剩余的精力的發(fā)泄,就是游戲”。弗洛伊德的“游戲渲泄理論”指出,游戲是被壓抑欲望的一種替代行為。
  西哲們試圖從心理學、生物學和生理學的角度揭示人類游戲的本能,并非沒有道理。然而,游戲者不是“魯賓遜”也不可能永遠游離社會之外。最終,德國生物學家谷魯斯以其“練習說”對“本能說”給予了修正:“游戲不是沒有目的的活動,游戲并非與實際生活沒有關聯(lián)。游戲是為了將來面臨生活的一種準備活動。例如,小貓抓線團是在練習抓老鼠,小女孩給布娃娃喂飯是在練習當母親,男孩子玩打仗游戲是在練習戰(zhàn)斗?!?BR>  如果說兒童在游戲中獲得了與人交往的經(jīng)驗,游戲被作為幼兒期一種最重要的學習活動;那么,成人通過游戲獲得的又是什么呢?
  毋庸諱言,游戲的確是“使人處于自由狀態(tài),從而達到人性的完滿實現(xiàn)”,娛樂是成人游戲的一個基本特征。但是,游戲更是“一種文化現(xiàn)象”。荷蘭歷史學家、文化學家約翰·赫伊津哈在《游戲的人》中批評了生物學和心理學研究方法的不足,他堅持認為:“我所謂的游戲不能夠理解為生物現(xiàn)象,只能夠理解為文化現(xiàn)象?!币驗椤凹词乖谧詈唵蔚膭游飳哟紊?,游戲也不只是純粹的生理現(xiàn)象和心理反射。它超越了單純的生理活動和心理活動的范疇。”
  正像學者史丹納歸納的那樣:“赫伊津哈得出了這樣一個權威的結論:文明‘決不脫離游戲,它不像脫離母親子宮的嬰兒:文明來自社會的母體,它在游戲中誕生,并且以游戲的面目出現(xiàn)’。”
  正因為任何游戲都承載著一定的社會文化的內(nèi)涵,折射著文明社會大眾生活的喜怒哀樂;所以,作為文化現(xiàn)象的游戲在使人娛樂的同時,一定是傳播著一種理念或價值判斷的;所以,即便是游戲也不能沒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弱弱地問一句:難道僅僅因為是游戲,便可以對以搞笑形式出現(xiàn)的“摘菜游戲”等等“惡搞文化”,一笑而過,以示寬容? 
  “摘菜游戲”也不應成為白領的精神家園——這是一條道德的底線。 張家界旅游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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