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

走近扎西郎

更新時間:2018-03-19 12:36:34 來源:www.vvv-eee-multi-tld-no-pending.com 編輯:本站編輯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
張家界旅游網(wǎng) 公眾微信號 我們沿理縣境內317國道前行,一路上,具有鮮明民族特色的各式民居在綠蔭環(huán)抱中若隱若現(xiàn),目不暇接,美不勝收,美得令人震撼。湖南斥巨資以傳承藏羌歷史、保護歷史文化、再現(xiàn)歷史風情為重點的援建工程可見一斑。
我對理縣地名的認知,最初是從劉俊的雜谷腦普通話中開始的。
過了汶川,從岷江分支出一條只屬于理縣的河流,潺潺水聲像一群特別頑皮的孩子,一路越過好看的卵石,向我們歡奔而至。我問劉俊,這是一條什么河?扎西郎,雜谷腦河。什么意思?吉祥的地方!劉俊用他那雜谷腦河水浸染過的普通話驕傲地回答我。自此之后的一周時間,我們便時時在他雜谷腦韻味十足的普通話中,接受一個又一個只屬于藏羌民族的神秘而吉祥的地名:木卡、古爾溝、米亞羅。
而湖南援建給我的印象,最先是從房屋開始的。屋宇與糧食同樣,是老百姓的生存之基,是生命安全所在,是一家老少放心的地方。在理縣民房遭受毀滅性襲擊過后,湖南援建,讓房屋先站起來。
經(jīng)過汶川的龍溪、克枯兩鎮(zhèn),理縣的第一個鄉(xiāng)鎮(zhèn),是桃坪鄉(xiāng),桃坪鄉(xiāng)因有古老的桃坪羌寨而聞名。這個被譽為東方古堡,有著迷宮般通道、完整的地下供水系統(tǒng)的桃坪古寨,在大地震中損失慘重,許多碉樓受到不同程度的損毀。羌族同胞剛剛修建的羌寨新區(qū),有的被抽筋斷骨,有的成為一片站著的廢墟。而現(xiàn)在,它和正處于如火如荼重建中的317國道一樣,已是一派欣榮景象,按照修新如舊的原則,由湖南援建、投入1.1個億的一個桃坪新寨正在神話般崛起。
遺憾的是,工地實行封閉式建設,我們,只能隔著雜谷腦河,與古寨對視。
車離桃坪羌寨十公里處,在雜谷腦河北岸,一道古色古香的牌坊上書 “木卡羌寨”四字,扎著奪目的羌紅進入到我們的視野。遠遠望去,聳立于云彩之下的牌坊像極了一位身著古羌服裝的老者。牌坊之后,一個依山傍水的秀麗村莊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木卡,在羌語里是巖石上的羌寨之意。木卡以鄉(xiāng)駐地命名,傳說因蜀漢大將姜維屯兵設卡于此而得。置身其間,寨里有比山里野花更妖嬈的花草樹木,有比城市別墅更端莊更精制的建筑屋宇。寨內曲徑通幽,花香四溢。十步之內,必有桃紅柳綠,舉目四望,粉嘟嘟的櫻桃花樹、梨花樹點綴在房前舍后,搖曳出一片片璀璨如月光般的白,直逼人眼。腳下的路,由各色磚石鋪就。真是一個仙境般美好的居住地!
楊貴清,一個白發(fā)瘦削的退休教師,追著我們說起這個新寨子的前世今生。
地震之前,那筆直建筑在巖石上的座座石屋,由層層梯田托舉,以高山為屏。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使這個古樸的羌寨更多顯現(xiàn)出的,是生命雄性的粗獷。然而歲月漸老的滄桑,卻過早地寫在了每一塊開裂的石墻上,“5.12”地震,使這個巨人般屹立的原始古堡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慌。楊貴清,作為這段歷史的見證者,參與者,他不止一次地向我們提到同一個人,席超波,湖南援建工作隊副隊長,理縣縣委常委、副縣長。這個受命于中組部選派最先來到理縣從事援建的湖南人,早出晚歸,苦守村寨。他將設計好的新羌寨效果圖一張張給羌民看。大到房屋整修、環(huán)境整治等規(guī)劃建設,小到應清理的一處垃圾一張張廢紙,他和理縣蹲點的干部們一天天改變著這個民族最難改變的人畜混居的居家觀念,也一天天聽懂和吃透了羌民的語言,一個蹲在懸石上的古寨被他請下河壩,一個新的羌寨終于在這里站了起來。
沒有湖南,沒有今天木卡羌寨。感恩湖南人。老人在我的本子上寫下這樣幾個字。
羌民族,作為一個悲劇色彩最為濃郁的民族,因為戰(zhàn)亂、兼并和無休無止的遷徒,經(jīng)歷了太多的苦難。而大地震的重創(chuàng),又使他們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熱。置身這般如畫的村寨,誰能否認,不是地震后舉國家之力的中國援蜀大行動,使這個多災多難的民族從此獲得了真正意義上的新生呢。
沿理縣境內317國道前行,一路上,具有鮮明民族特色的各式民居,目不暇接,美不勝收,美得令人震撼。湖南斥巨資以傳承藏羌歷史、保護歷史文化、再現(xiàn)歷史風情為重點的援建工程可見一斑。
驅車三十公里是甘堡。具有千年歷史的甘堡藏寨是中國藏、羌族的邊界,屬嘉絨藏族第一寨,被稱為石頭文化的活化石。在中國版圖上具有不可替代的標志性意義。它以獨有的嘉絨藏族文化、石頭建筑文化、守備衙署軍事文化、危關古棧道歷史文化,備受世人的關注,已成為國內外著名旅游景點。在中國(阿壩州)千里藏、羌文化走廊中,甘堡古寨與桃坪古羌珠聯(lián)璧合,其悠久的歷史、深厚的文化底蘊,使得理縣成為川西千里藏羌文化走廊上的一顆最為璀璨的明珠。尋古者置身其中,常常因為這里一塊遺石,一截棄木,處心積慮,流連數(shù)日不忍離去。地震的致命襲擊,卻使這里眾多歷史文化古跡毀于一旦,藏羌地區(qū)僅存的守備官寨也大部分倒塌。我們到達甘堡的時間,剛好距離甘堡藏寨修復工程開工一年。進到寨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棟棟石頭壘砌而成的碉樓。石碉毗鄰相連,高低錯落有致,自然排列成村落。石屋冬暖夏涼,不容易風化,防火、防水效果好。新的碉樓沿襲舊制,不用磚,不用水泥,河沙,石灰,采用本地麻子石加工成大小不一的塊狀石,用當?shù)氐恼惩疗鰤?。與桃坪羌寨同期開工,這是湖南援建中投入上4000萬元的一處古建筑群。
車彎道薛城,一座鮮亮的唐式古街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她藏身在一片大峽谷的懷抱,在我們的驚嘆中,款款而至。沒有想到,在這片蠻荒山地,還有如此攝人心魄的一群唐式建筑。停車步行在朱樓林立的唐街,不時有著艷麗藏服的男男女女從身邊走過,從容的步子不緊不慢。一群羌族老太太,手拿繡花針,坐在屋檐下,麻利地繡著七彩云云鞋,不避人,見人說話眉眼里都是笑。問,那都是給自個兒穿的。穿行其間,我們仿佛沿著時間的隧道,回到了古時唐代。
如果說,峽谷中的薛城新街,是一幅用中國紅層層洇染的色彩厚重的工筆畫,那么薛城老街,則是一幅由中國古墨或潑或染的酣暢淋漓的水墨畫?;貒啦叫屑s摸半小時,循茶馬古道進去百米,老街的風景,像極了一座古城的底片,它以清一色的明清建筑次第出現(xiàn)。這條經(jīng)過了千年腳板搓來揉去的麻石街,腳板搓來搓去,就搓出了今天古董一般的光澤。走在上面,高跟鞋會發(fā)出與任何街道不一樣的脆響。盡管因引水需要,這里從街頭到街尾,都在鋪架涵管,路,留給人行的路,顯得蜿蜒逼仄,但古街的韻致是幽深的,又是鮮活的。老鄉(xiāng)說,今年的“五一”節(jié),完成引水等配套建設的老街,將以更美的韻致展現(xiàn)在游人面前。
一路上,我們看到,除了一些有名的古藏羌寨在恢復重建外,一些歷史民族村落的風貌改造工程均按照藏羌文化風格在抓緊施工,一座座嶄新的藏羌村落,已在河壩上顯現(xiàn)。我們還看到,縣內豐富的自然資源,奇異山水已構成理縣無數(shù)處具有神奇色彩的自然景觀,居住在這里的藏羌民族,他們古老深厚的藏羌文化,已經(jīng)形成獨具特色的人文景觀。大災之后,湖南援建隊投入3.6億元,專門用于甘堡古寨的重建、桃坪羌寨的拓展,用于薛城、米亞羅、古爾溝、雜谷腦等中心城鎮(zhèn)的風貌改造整體完善,用于搶救、保護、挖掘和傳承理縣藏、羌歷史文化,這不僅是災后民居重建的需要,還是尊重歷史,守護歷史,挖掘歷史、重現(xiàn)歷史的需要。重建一條歷史畫廊,讓藏、羌同胞與他們的民居在歷史畫廊中重現(xiàn),這是重建者的責任,也是重建者的智慧和膽略,更是重建者非凡的文化氣魄。
縣城駐地雜谷腦,名存七個朝代,有著獨特的文化底蘊。到達的時間,已是傍晚時分。從雜谷腦鎮(zhèn)中心走過,融民俗博物館、文化館、群眾藝術館等場館為一體的文體中心建設,也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
位于四川省西北部、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東南緣,處于青藏高原與川西平原的過渡地帶的理縣,屬藏、羌、漢民族為主體的多民族聚居區(qū)。幅員面積4318平方公里,轄4鎮(zhèn)3鄉(xiāng),5個居委會,81個行政村,全縣總人口4.5萬人。東鄰汶川,西連小金、馬爾康,北依茂縣、黑水、紅原,縣境東西長83公里,南北寬78.2公里,地跨岷江上游支流雜谷腦河兩岸。早在新石器時代雜谷腦河畔就有人類生息繁衍。從遠古跋涉到今天,這里的藏、羌民族不但完整保存和延續(xù)了本民族的語言文化、宗教信仰、文化習俗、生產(chǎn)方式,而且形成了這里獨特的民族文化,被譽為天然民族博物館和藏、羌民族文化風情走廊。而“5.12”地震的襲擊,不僅使藏羌同胞幾輩子居住的民居毀于一旦,而且使理縣藏羌文化遺跡遭受致命打擊。好在兩年援建過去,有湖南援建者對保護、挖掘理縣藏羌歷史文化投入的戰(zhàn)略眼光,有已經(jīng)崛起或正在崛起的高山峽谷中風格各異的仿古建筑群,有那些身著鮮亮民族服飾和諧相守在自然山水間樂事農(nóng)耕的淳樸藏羌人民,有理縣獨特的藏、羌、回、漢族四分天下這一獨特的地域格局,將來,這里一定會成為震后的四川國際旅游中蔚為大觀的旅游風景區(qū)之一。
旅游,必將成為理縣今后一個時期最大的支柱產(chǎn)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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